费加罗的葬礼

snapaholic
(原:tense 香槟不加冰)

【原创】From now oN 从今往后

No.7

      其实在回去的路上,我还是很忐忑的——甚至试图做好打开门发现他已经离开的心理准备。如果是我,在朋友家宿醉并且失态——我的意思是,使自己与以前的形象完全不符,还有可能给对方添了不少麻烦的情况下,我也会留张纸条,满是歉意地趁着对方不在时离开。并且——他的性格,可以说,我十分了解。

      我站在公寓的楼梯口点燃一支烟。

      不远处有一辆灰色越野车停在路边,我从方形的车窗玻璃里打量着自己的新发型——从前那种一丝不苟的两英寸背头,不过发色不再是淡金而是黑色。我至少剪掉了十英寸的头发,摩丝的味道闻起来有点甜甜的。

      我把烟蒂扔到脚边踩灭,注意到我的皮鞋真该好好擦擦了。

      我扛着音响和吉他上楼,摸出钥匙,打开门。

      接着看见屋里多出几个人。

      我扶着门框,愣在那里。

      教授已经起来了,坐在我常坐的沙发上扶着额头,并没有看我。他常坐的那个沙发上坐着一个白胡子长到胸口的老头,翻起眼睛看着我。桌边并排倚着两个男人,穿着材质一样的西装,只是颜色不一样,一个短发,一个长发卷卷的像是中世纪法国人的发型,背着光——两人的脸都看不清楚,但我知道他们已经在打量我了。

      “Severus,这就是你说的房子的主人?”老头看向教授,轻轻问道。教授这才抬起头看到我这边。他手边的小茶几上放着一杯水,还有明显是在药橱里翻出来的几瓶舍曲林,氟西汀(抑郁症药品)甚至感冒药。

      “是的,”他吃力地眨了一下眼睛,再看着那几个不速之客:“Glitter,这是我和你提到过的阿不思·邓布利多,莱姆斯·卢平……和小天狼星·布莱克。”

      那个叫卢平的冲我点了一下头:“下午好,先生。”

      我的上帝啊。是那些格兰芬多。

      “另外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需要舍曲林和氟西汀吗?”教授懒懒地把头转向我。我猜他一开始只是想找醒酒药。

      这是重点吗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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